王卫东 

内容摘要：高质量发展是新时代中国老年教育发展的总趋势，包括均衡发展和优质发展两个大的维度。广州市老年教育受数量、布局、课程与教学、师资、管理体制等因素的影响，目前面临高质量发展困境，为此需要通过提高认识、扩充规模、优化结构、改良课程与教学、提高师资队伍水平、改革领导管理体制等路径纾解困境，推进本市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

关键词：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广州市；困境；纾解

进入新时代之后，高质量发展成为中国社会发展的主流趋势。2023年1月，中共广州市委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印发《关于推进新时代广州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明确地将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确定为本市新时代老年教育发展的核心。本文在对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基本内涵认识的基础上，结合广州市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面临的主要问题，提出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若干建议，以就教于大方。

一、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基本认识

(一)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基本内涵

高质量发展表征的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从“有没有”向“好不好”的转型。教育的高质量发展注重将质量的内涵融入到教育发展的全过程，旨在为社会经济人才发展提供支撑，以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为核心议题，以教育创新为发展动力，以教育规模的扩大为体现，形成教育公平和结构优化的高质量教育^[1]。其内涵包括：一定的数量规模、合理的结构、均衡发展与公平、推动社会进步、促进个人全面发展、教育创新^[2]，在程序上包括目标(以人为本、促进人的发展)、过程(公平发展、均衡发展)、结果(结构优化、高效益、有创新)等三个方面，在类型上包括量和质两个维度。

(二)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概念

综合研究者关于高质量发展、教育高质量发展和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认识，我们认为，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是指根据社会发展的要求和老年受教育者继续发展的需要，在老年教育过程中融入质量意识和行动，通过扩大老年教育规模促进老年教育公平、均衡发展，并在此基础上促使老年教育优化、提升质量、提高效益，以高水平的教育服务促进老年受教育者身心继续发展、提高他们的生命质量和生活质量的过程。

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是一种动态的积极变化的过程，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均衡——满足所有老年受教育者身心继续发展的需求；二是优质——让接受老年受教育者能够获得好的教育过程和结果。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首先要做到均衡发展，然后才能够优质发展。这两个方面可以具体化为以下主要指标：

第一，目标维度上，老年教育应该①与时代要求和发展趋势相适应；②符合老年教育目的；③教育发展指标全面。

第二，过程维度上，老年教育发展过程要①与确立的发展目标相匹配，能够高效地达成目标的各项规定；②老年教育发展过程中需要的保障条件要充分，主要指标包括：协调的老年教育结构体系、合理的老年教育领导管理体制、通畅的老年教育经费拨付体制、科学的老年教育内容体系、充足的老年教育师资队伍；③让所有老年受教育者享受到公平的老年教育，区域内和区域间的老年教育发展要基本均衡。

第三，结果维度上，老年教育最终能够①较大程度地惠及老年群体的教育需求；②较大程度地满足老年受教育者不同层次和不同类型的发展需要；③对社会的发展最大可能地起到促进作用。

二、广州市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面临的主要困境

为了更好地探讨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问题，我们从广州市老年大学(学校)的总体状况、老年教育的类别、老年教育的课程与教学、老年教育的师资队伍、老年教育研究等方面对广州市老年教育现状进行了调研。调研结果发现，广州市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面临以下主要问题，它们相互掣肘，构成了当前广州市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困境。

(一)学校数量不足，难以满足老年人继续学习的需求

和全国老年教育所处的境况一样，广州市老年教育也存在“一座难求”问题——老年大学(学校)数量不足，难以满足老年人的多层次学习需求。

并不是所有的老年大学(学校)都存在“一座难求的”问题。规模较大的老年大学，因为其教学质量、教学设施、师资水平、校园文化等条件比较好，所以深受老年人的青睐，“一座难求”的现象就突出。好的专业和好的教师所讲课程的报名存在“一座难求”，而其他专业和课程“一座难求”的现象并不明显。在不少老年大学(学校)中，起码有五成左右的专业和课程不存在“一座难求”问题。

(二)发展不均衡，办学水平参差不齐

1.广州市老年干部大学和广州开放大学在师资水平、教育设施、图书资料、学校建筑、办学规范、教育信息化等方面好于区级老年大学和社区学校。它们(包括一些区级的老年大学或老干部大学)有独立的校区，而基层老年教育机构往往是和其他成人教育或居民文化(健康)中心等机构“合署”工作，缺乏最为基础的办学场地。与市一级的老年大学相比，区级老年大学或社区老年学校的现代化、信息化水平尚不能满足老年人继续学习——特别是应对数字技术、跨越数字鸿沟——的需求。

2.市区的老年教育机构条件好于镇(街)、村老年教育机构，镇(村)级社区老年教育的发展是最为滞后的，普遍存在经费投入不足、教学场地狭小、设施简陋老旧、专业课程单一、师资力量缺乏等问题。

3.不同类型的老年大学发展不均衡。由老干部局主管的老干部大学办学场地和经费等条件有较好的保证；由企业举办的老年大学普遍缺少财政专项经费；高校举办的老年大学拥有独特的教育优势，办学较为规范，社会力量举办的老年大学近年来则逐渐面临参与不足的困境。

4.老年教育资源共建共享力度不强。普通高校、职业院校等面向老年人提供课程资源力度不足，闲置的教学场所和设施未向老年人开放；群众文化馆、体育场馆、社区活动中心、社区学校、养老服务机构等较少开展老年教育；依托社会力量发展老年教育的潜力尚未真正调动起来。

(三)布局不合理，难以保证老年人就近入学

广州市的老年大学(学校)大多分布在天河、白云、越秀、荔湾、海珠五区，其他区老年大学(学校)数量明显不足；已进入中度老龄化社会的老城区可以提供的老年大学(学校)的数量与老年人口之间不匹配；老年流动人口较多的番禺、白云、天河等区存在老年教育供给不足问题。另外，如何为那些家离学校较远或出行不太方便的老年人提供就近入学的机会，也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四)课程设置不合理，教学活动欠规范

广州市老年教育的课程体系存在的主要问题有：第一，课程开设的随意性大，各类课程的比例失调。体音美等艺术类课程内容比例偏大，一般文化科学知识方面的内容比例偏小；老年人身体健康方面的课程内容较多，老年心理保健与道德修养方面的内容偏少；活动课程偏多，理论课程较少；体现中国文化传统方面的知识多，反映西方文化传统方面的知识少。第二，课程名称不规范，专业课程分类不统一。不同学校的课程名称出入大，而且课程分类不一致。第三，虽然各老年大学(学校)在设置课程时都有明确的梯度意识，将课程分为基础课程、提高课程、研修课程等不同的层级，但是，如何合理地设置课程的梯度，各个学校做法不一。

而教学方面存在的问题主要有：第一，教学计划、教学大纲和教案等重要文件不齐全。一些到老年大学(学校)进行教育教学工作的社会人士缺乏教育专业方面的基本知识和技能，很少进行充分准备，制定的教学计划、教学大纲不规范，甚至缺失。第二，教学秩序得不到有效保证。少数教师自律性比较差，常常根据自己的情况随意调课，影响了正常的教学秩序。第三，教学效率低。老年学生只进不出、扎堆上课、长期“盘踞”某门课程等现象，使得学校整体的教学效率低下，教学质量不高。

(五)师资队伍建设水平总体偏低，难以有效支撑高质量教育教学工作

教师队伍存在的问题主要有：第一，各校教师在数量和结构上存在明显差异。教师总体上数量供给偏少，与老年大学(学校)师资需求之间存在较大差距。教师的年龄结构不合理，中年及中年以上的教师占主体，缺乏年轻教师的活力。这在一些缺乏办学优势的老年大学中显得尤为突出。具有高级职称的教师数量偏少，部分教师根本没有专业职称。虽然来源有多样化的特点，但多以兼职教师为主，专职教师很少。第二，兼职教师给老年教育和老年大学管理带来不少麻烦。部分兼职教师随意调课现象较为普遍；一些教师不研究老年学生的问题与需求，课堂教学之外基本上不与老年学生进行沟通；有计划的教研活动、教学研究、教材开发等专业活动，对于老年大学(学校)来说更是难以做到的事情；尽管学校会组织公开课等教研活动，但教师参与度不高。第三，不同层次老年大学(学校)之间师资水平差距明显。市级老年大学、依托普通高校举办的老年大学师资相对稳定和雄厚，而区级老年大学和基层老年学校的师资水平整体偏低。第四，老年教育师资队伍教育专业性不足问题突出。第五，研究意识和能力偏低。一些教师长期不进行老年教育的科学研究和教学研究活动，已有的研究也大多停留在经验总结水平上。

(六)领导管理体制不明确，制约老年教育的顺利发展

目前广州市老年教育的管理部门有市委老干部局、教育局、文化局、民政局等。由于尚未建立起全市老年教育工作统筹领导协调机构，多头管理问题明显，就导致老年大学(学校)在办学性质、办学资质、税务等产生了很多问题，影响到广州市老年教育的正常发展。

三、纾解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困境的主要策略

(一)提高全社会对老年教育的认识水平

1.充分认识到广州市人口老龄化状况。广州市社会科学院于2022年8月发布的《广州蓝皮书：广州社会发展报告(2022)》称，广州人口总量近年一直保持增长态势，仍然具有“年轻化”优势，但人口老龄化程度不断加深，目前已接近中度老龄化^[3]。充分认识到这一新市情，是高质量发展广州老年教育的前提。

2.重新认识老年人的价值。社会公众要认真学习和落实积极老龄化理念，用平等、积极的目光认识老年人在社会中的积极作用，并采取有效的行动为老年人参与社会提供支持和帮助。

3.切实认识到发展老年教育的重要性。目前，部分领导和社会公众对老年教育重视不够。为此，需要进一步提高社会公众对老年教育的重要作用的认识，在全社会形成关注和积极参与老年教育的良好氛围。

(二)整合各方资源，扩大老年教育规模

1.继续增设或扩建老年教育机构，促进广州市老年教育的普及性发展。依据各区的老年人口的实际情况和老年教育资源现状考虑增设老年大学(学校)，或者更新、扩建老年大学(学校)校舍和教学点。增加对老年大学(学校)硬件建设的投入，保证各老年大学(学校)拥有足够的教学空间和教学设施设备。广州开放大学系统的老年教育要进一步做好基层社区老年教育的布点工作，尤其要注意在已有或新建公交站、地铁站附近选择建校位置。

2.多渠道筹集办学资金。各级政府应加大对老年教育的经费投入，尽可能实施老年大学(学校)学费免税政策，帮助老年大学(学校)减轻财政负担。要积极调动和吸纳社会资源，拓宽老年大学(学校)办学资金来源渠道。鼓励各行业企业、社会组织以及个人进行慈善捐款或者设立老年教育发展基金，为老年教育普及发展提供资金支持。

3.依托普通高校促进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普通高校要重新认识高等教育的社会服务功能，在做好为社会经济、科技、文化发展服务的同时，重视自身为社会人口发展服务的地位和作用，在人口老龄化新国情下发挥多重功能。要通过政策引领等途径，引导和规范普通高校积极接收有学习需求的老年人入校学习，使更多老年人有继续接受教育、发挥自身社会价值的机会。

4.广泛吸引社会民间力量参与其中，共促老年教育大规模发展。广州市可以通过政府购买服务、政企合资、项目合作等多种形式，推进老年教育举办主体的多元化，建立社会力量参与老年教育的补偿机制，引导和鼓励各类社会民间力量积极参与老年教育和服务。

(三)优化老年教育布局，促进老年教育区域内的均衡发展

1.统筹规划和解决好老年人继续学习的交通、医疗等社会服务问题。具备包括：在途径老年教育机构的公交线路和地铁线路上加设站点；在建设新的老年大学(学校)或者现有学校新建校区时，考虑建在交通便利之处；为老年人提供多种可供选择的出行方式；老年大学(学校)周边应尽可能包含饮食、医疗等服务网点，解决老年学生的用餐、就医等问题。

2.进一步做好老年教育进基层社区工作。积极挖掘和整合社区中的教育资源，推进社区老年教育的发展。在基层老年教育布点方面，应特别做好农村地区和老年教育薄弱区域的建校和布点工作，有效完善四级老年教育体系。

3.大力发展老年网络教育。除了做好城区的线上教学和网络教学之外，要重点发展农村和远郊地区发展的远程老年教育。考虑到信息技术的运用对于老年人而言具有一定的复杂性，还需要提供相应的信息技术课程帮助老年人跨越“数字鸿沟”，以充分发挥老年远程网络教育的作用。

(四)明确办学理念，建立规章制度，促进老年教育规范发展

1.确立老年大学(学校)办学理念。在中国老年大学办学宗旨的框架内，认真研究新时代老年教育发展的新特点和新趋势，改革原有以娱乐为主的老年大学(办学)办学理念，树立促进老有所为、创办赋能型老年教育的新理念，并据此规划新时代老年大学(学校)教育的发展愿景。

2.完善学校规章制度。老年教育主管部门要督促学校建立健全应有的学校规章制度，并通过检查和评估的方式，促使学校根据国家和地方的老年教育政策，规范学校办学行为。

3.做好创建评选市级示范性老年大学(学校)工作。创建一批示范性老年大学(学校)，示范引领促进广州市老年大学(学校)规范发展。

(五)改革课程体系，抓好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核心环节

1.遵循教育本真改革老年教育课程体系问题。在课程改革方面，要认真研究如何通过开设课程或者通过课程实施体现教育本真的问题，处理好理论知识与生活技能、理论学习与活动学习、一般文化类课程与艺术类课程等之间的关系问题，推动思想政治教育融入老年教育课程体系中。

2.在开足适应性课程的基础上，重视并开好引导性课程。要在充分了解、全面把握当今社会和老年人的知识需求取向的基础上，开设更多的与现代科学、经济、文化和社会发展相匹配的、与现代老年人生活密切相关、涉及更多学科领域的科学知识的课程。

3.开发特色课程。要进一步根据国家对广州发展提出的新定位，结合广州的历史、地理特征，深挖广州市历史人文、红色文旅、岭南民俗等方面的老年教育的课程资源，推动本市老年教育特色发展。

4.建好创新课程。一是建设适应新时代发展要求的新课程，二是创设在全国的老年教育系统中尚未开设的课程；三是开设具有本地区文化特色或能够体现本校办学特色的课程。广州市老年干部大学于2022年在全国率先提出老年大学科技游学的理念并进行了实验教学，是一个典型的案例。

5.融合网络课程资源。不同系列的老年大学(学校)要打破“各自为政”的壁垒，在广州市委教育工作领导小组统一协调下做好网络课程的共建共享工作。

(六)提高师资队伍水平，通过高质量的人力资源促进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

1.建设专兼结合的老年教育师资队伍。为老年大学(学校)设立一定数量的专职教师比例，逐步建立由专、兼职教师共同构成的老年教育教师队伍。

2.认真研究兼职教师队伍管理工作。学校要与兼职教师之间建立一系列制度，用制度规范双方的行为，如劳动聘用制度、考核评估制度与激励机制等。

3.有计划、有步骤地开展在职教师培训工作，提高他们的专业素质。要将老年教育教师的教育培训纳入全市教师教育体系之中，并用法规的形式固定下来，使老年教育教师的培养和培训有法律依据。研制适合广州市的老年教育教师专业标准，对老年教育教师专业标准做出统一设计和规划，为老年教育教师专业发展出明确的方向和具体要求。建立与老年教育教师专业化相关的制度，如老年教育教师资格证书制度、老年教育教师在职继续教育制度、老年教育教师职称评定制度、老年教育教师职务聘任制度、老年教育教师教育质量评估制度等，为老年教育教师专业发展提供制度保障。要建立老年教育师资培训系统，重点培训他们的教育专业素养，使他们具备较好的教育科学、心理科学和教育管理学的专业知识，以及规范的教育教学的基本技能。各个学校还要做好校本培训工作，不断提高教师的专业素质。

(七)理顺体制、健全机制，为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保驾护航

1.建立明确的老年教育领导管理体制。2023年1月出台的《关于推进新时代广州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中明确规定：广州市老年教育由市委教育工作领导小组统一领导，增加老干、民政、文化、老龄等部门为成员单位，负责统筹、协调、推进全市老年教育工作。各区相应调整充实有关议事协调机构,健全工作机制。在市老年干部大学、广州开放大学设立联络点,负责组织协调各级老年教育组织、老年大学协会、基层老年协会举办各类教育、交流活动。这是广州市在老年教育领导管理体制方面的新探索，希望能够走出一条老年教育管理的新路子。

2.建立保障广州市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工作机制。要建立老年教育经费拨付机制，保证老年教育有充足的办学经费和教育经费；建立老年教育研究机制，凝聚各方力量，做好老年教育研究工作，为老年教育健康发展提供学术支撑；建立老年教育督导和评价机制，定期组织对广州市老年教育发展情况进行督导和评估。

(八)进一步推进老年教育的对外开放和国际化

广州市是我国改革开放的先行城市在与国际老年教育界合作、推动中国老年教育国际化等方面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新时代广州市老年教育的高质量发展，要在深化开放和国际化方面更上一层楼。

1.进一步扩大老年教育的开放与合作。对标最好最优，充分利用国际老年大学协会、中国老年大学协会、广州地区老年大学协会等平台，做好广州市老年大学(学校)之间的协调和对外开放工作。

2.提高老年教育国际化水平

“教育国际化不是目的，而是促进教育改革发展、培养国际化人才、有效配置和合理使用优质教育资源、提高教育质量和效率、增强国际竞争力的手段。”^[4]新时代广州市老年教育国际化要继续扎扎实实做好广州市老年教育事业、讲好老年教育的“广州故事”、开拓“请进来”和“走出去”的渠道。此外，要结合广州市国际化大都市的人口流动的实际情况，探讨在地国际化(Internationalization at Home)问题。

“在地国际化”是国际高等教育界面对全球形势改变影响和限制跨国教育交流的新形势而提出的一个新概念，最早由瑞典马尔默大学副校长本特·尼尔森(Bengt Nilsson)提出。它是指“教育领域中发生的除学生海外流动之外的所有与国际事务相关的活动”。它立足本土本校，面向全体师生，涵盖大学与国际事务相关的大部分活动^[5]。目前中国老年教育领域尚未讨论这一话题。但是，随着老年教育国际化的进一步发展，特别是随着广州市等国家中心城市在新时代继续深化改革开放，在地国际化会逐渐成为中国老年教育国际化发展的一个新内容。我们应该未雨绸缪，及早研究在地国际化带来的机遇、挑战和变革，以新的姿态迎接在地国际化，将广州市老年教育国际化推向一个新的高地。

 

参考文献

[1]丁亚东，孟敬尧．我国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内涵演变、特征与展望[J]．宁波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22(05)：40-47．

[2]张新平．教育高质量发展之探究[J]．教育发展研究，2020(20)：3．

[3]广州人口总量保持增长态势 老龄化程度加深[DB/OL]．资料来源：https://www.360kuai.com/
pc/97613f22b98a93b0c?cota=3&kuai_so=1&sign=360_7bc3b157

[4]周南照．论教育国际化的多元内涵、战略意义与实施途径[J]．世界教育信息，2011(05)：11-19．

[5]王英杰．后疫情时代教育国际化三题[J]．比较教育研究，2020(9)：8-13．

 

（本文2024年发表于《广州老年教育》第33期，作者系广州市老年干部大学专家咨询委员会主任，广州大学教育学院教授）